“……我从小到大都护着你啊！”

肖贤确实记得，那时小小的她，不准旁人说他一个字的坏话，村里有男孩拿他开玩笑，她就追着人家打，那男孩还比她大四岁，被打得哭天喊地。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要站在他面前，即便那时，她才到他腰间，还要拍着小小的胸脯说，“师父，有我在的！”

肖贤含着温玉般的笑，“是啊，饕饕不仅护着我，还总是哄着我，喂我吃饭，教我剑法。”

“哼哼，这时候不说我冷落你了嘛。”

肖贤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

慕紫苏眼神深邃下来，“那个乔疏影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强，就连你都……师父还能御剑吗？我背着你回去吧。”

“不必，你香我一口，比那凤凰的眼泪还要好用。”

慕紫苏盯着他笑眯眯的模样，终于明白了。她倒吸一口冷气，“你是故意输给她的？！”

慕紫苏没好气，“当年您在困龙之战时，也演得这么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