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章蓉，这是我的女儿陈乐乐，来拜访周先生。”女人打断小姑娘的话，客气的解释。

小张严肃着脸点了点头：“周先生嘱咐过，章女士请进。”

按动按钮，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空旷的院子出现在眼前。

没有奇花异草，倒是有三只威风凛凛的大狗蹲在院子里，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早就机敏的俯下身子，警惕的盯着院门的方向。

“妈妈”小女孩害怕的躲到章蓉身后。

“大乐、二乐、三乐，回屋去。”低沉的声音响起，大狗立刻温驯的跑远了。

乐乐一脸的神奇，摇摇章蓉的胳膊想跟她分享，抬头却看到母亲眼中的泪水一滴滴落了下来。

“妈妈，你怎么了？”乐乐急切的问道。

章蓉用拇指抹去脸上的泪水，牵着女儿的手迈步走进大门：“妈妈没事。”

石子铺成的小路崎岖不平，顺着小路走了不过三十米就看到一个逗弄着架子上的一只黑色的鸟的背影，深黑色的毛衣、短发，还有修长的手指。

“你”章蓉迟疑的开口：“周行？”

“你是我的爸爸吗？”小女孩好奇的开口：“妈妈说，爸爸从小就离开了我，现在你是回来看我吗？”

“呵呵”低沉的笑声响起，正是刚刚呵止大狗的声音，转过身来，薄唇微启：“我是周行，你是乐乐吧。”

当看到霍然的那瞬间，章蓉的眼圈再次红了，六年不见，周行依然年轻，岁月很是厚待他，除了增添风采，竟然没有留下丑陋的年龄，反观自己不经意的摸了摸眼角，那里已经出现了几条皱纹。

“你是我的爸爸吗？”小女孩昂着头执着的问。

霍然迟疑了。

“不是。”

“是。”

乐乐小脸一皱：“妈妈说是，叔叔你说不是，好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