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不容易从家里一个人溜出来的小蜘蛛已经陷入了自己想岔了的“真理”里，喃喃自语：“攻略……首先得和他们见个面吧……”

说起来，他还没有确认过，游戏中，存在的蜘蛛侠，是不是“彼得·帕克”。

眼看着玩家开始思考怎么通关了，黛尔菲娜眨眨眼，终于想起一开始就该问出的问题：“我怎么在这？”

“你还记得什么？”

“我……应该在警局？”金发姑娘皱着眉回忆，“我记得……等等，我这是在哪儿，你家吗？”

“算是。”托尼让开了门口的位置，透过门直接看得到黛尔菲娜的公寓门。

黛尔菲娜抱着玩偶笑了。

她笑起来稍稍有些腼腆，比曾经看似完美的微笑弧度更好看：“谢谢你。”

她说：“那我先回家了。”

她刚走两步，扭回头，手里抓着那个差点被她带回家的玩偶，眼神带着些依依不舍：“那……钢铁侠还给你。”

托尼直接拍板：“送你了。”

黛尔菲娜眼睛一亮：“真的？”

“再问一次就放下。”

金发姑娘登时笑得灿烂起来，她提了鞋子直接跑了：“谢谢！你是个好人！”

好人？上次还说玩家都是坏人，现在因为一个玩具就说都是好人？

托尼对这个姑娘的善变嗤之以鼻，只有小蜘蛛揪着自己形象的玩具，懵逼脸。

等等！那不是我买的吗？！为什么只说斯塔克先生是好人？我呢？！

“人间天使”连环凶杀案告破。

因为案件搞得人心惶惶，为了给公众一个交代，尽管案件还在调查中，结果也要先作为报道出来。不过，今天最大的新闻不是凶手被逮住了，而是警察局被炸掉了。

纽约警署总部，被炸了。尽管因为快银和钢铁侠正巧在，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总的来说……丢死人了。

财产损失重大，连带着许多纸质资料以及部分无法公开的资料都被炸了个干净，就算能通过网络存档找回部分，之前的样本确实是都没了。

nypd搬到了临时工作点，财大气粗的斯塔克工业乐意散财，钢铁侠本人也参与了调查工作。

而负责“人间天使”案件的贝克特，坐在钢铁侠对面，不卑不亢，斩钉截铁道：“绝对是有预谋的。”

“继续。”

“这段我来讲，”跟着贝克特的卡塞尔举手，身为《人间天使》一案原著小说作者，在这方面他还真的有发言权，“这个案件，除了作案手段之外，他还还原了很多细节。”

“作案手段，本质是相信通过这样处理的人可以转变为天使，脱离人类肉体之后以灵魂之躯去往天堂。因为已经是天使了，就可以越过其他的天使，与祂直接对话，进而继续他们私下需要的操作，赎罪之类的。”卡塞尔侃侃而谈，“但事实上，这是两个案子。”

他摊手：“我该为我有这样的粉丝感到头痛吗？”

钢铁侠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纽约的宴会够多，但巧的是，卡塞尔和钢铁侠愣是那么多次机会都没见过。不过两个人互相一看就知道某方面是类似的，有点投缘。

至少……在令人头疼的粉丝上，有共同话题。

“案件外部手段简单粗暴，所以大众也忽视了另外的线索，当然，这部分也没有透露，”卡塞尔叹了口气，“变种人犯案，会转移公众视线，掩盖案件的真正目的。那个变种人……他不是一个人。”

“他被利用了，”贝克特接过话，“法医检测查出了药物反应，成瘾性合成药，具体成分原本正在检测。”

原本。

现在，警局都被炸没了，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