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在他脑海里像放映机一样播放，郭伟不自觉地加快了车速，在车流中左冲右突，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悲痛。

他们安静了好一会，她主动开口打破死寂：“你是怎么随便进出我们学校的？自从上次我们学校发生三条命案后，进出都查得很严的。而且从湖里发现女尸之后，最近这两天查得更严了，进出必须带学生证的。”

“我有带部队发的军人证，当然通行无阻。”这就是当兵的好处，一般去哪都可以。

“你是不是又翻墙出来了？”

“不是，我因为工作不上心，所以被罚放假几天。”就算是他也不会承认的！

“这也叫罚？叫奖赏还差不多！”

“我自己又给自己放几天假，不过没关系，他们不会追究的，顶多又写检讨书罢了，没事的。”他知道是因为父亲的关系自己才会有例外、有赦免，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虽然他以前不屑靠父亲的关系得到什么优待，可是如果是能够溜出来见凌莉，他也不会客气享用父亲的权力带来的幸福。

“又是因为我？对吗？”

“你别想太多，你想吃什么？”他刻意转移话题，不想再讨论下去。

忽然，凌莉看到后视镜里映出一张白色的脸，吓得她叫了一声，它正是两次拉自己下水的女鬼。它怎么会在郭伟的车里呢？

郭伟紧急刹车，着急询问道：“莉，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