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宽叹了口气道:“行了,别说了,去炖盅燕窝,晚些给主子送进去,记住了,千万别提那些个事。”
“知道了。”知春没好气地应了一句,往小厨房走去,在她走后,齐宽也随之离去,他们并不知道,暖阁之中,透明的泪水正顺着瑕月的脸颊缓缓滑落……
且说愉妃那边,在踏进咸福宫后,双腿顿时为之一软,小全子赶紧扶着她在椅中坐下,冬梅接过宫人递来的茶递到她手边,道:“主子,您喝口茶压压惊吧。”
愉妃顾不得烫嘴,揭开茶盏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直至将一盏茶全部喝尽方才停下,然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
冬梅抚着胸口,后怕地道:“这一次可真危险,差点就被魏常在给害死了。”
愉妃冷冷睨了她一眼,凉声道:“你刚才叫她什么?”
冬梅连忙改口道:“是魏氏才对,奴婢一时说错,还请主子恕罪。”
愉妃冷哼一声道:“如今延禧宫那边正变着法子挑本宫的错,你们一个个都给本宫打醒了精神,千万不要让他们挑到错。”
小全子在答应一声后,道:“主子,夏贵人看起来很不甘心,奴才担心她会再去找香寒,万一香寒被她说动,将您的事给说了出来,那可就麻烦了,要不要奴才……”他比了一个抹颈的动作,愉妃摇头道:“不用了,他们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就算说动香寒,也没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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