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的这个特点招人喜欢也招人厌烦,在伊戈尔暂时经历的不长的时光里,他的这个特点招惹来的厌烦比欢喜要多的多。
不知道这一次,库伦对这个问题到底是喜欢,还是厌烦。
毕竟他问的这个问题也有那么一点点敏感了。
库伦的初衷自然是把置景术传承下去,但是伊戈尔这么一问,库伦反而是不好回答了。
然而伊戈尔早早就洞穿了库伦的内心,这一刻库伦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伊戈尔又发现了。
“不不不,我意思是,这个术法的初衷是什么,真是该死,说话不完整引起了不必要的误解,以后我一定要注意了。”
……无语的同时库伦感到更加奇怪了。
这是一个难以说清楚的事了,同样内景之中,为何伊戈尔能够洞穿他的所念所想,而他要花好大力气才能知晓伊戈尔到底要做什么。
这当中的差别究竟在哪里呢?
“哎呀,我也觉得这是个问题呢。”伊戈尔也一惊一乍的。
库伦现在是真的不用说一句话了,因为伊戈尔对他的所念所想达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