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苏睁着漂亮的眸子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顺便在原来的基础上延伸了一下。

渊祭灵唇角微扬，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

怕是没有人能够猜到，新纪元的大祭司，纯粹多年第一次醒来，才刚刚出来，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摆了一道。

“你到底答不答应？！”

折苏继续扯了扯他的衣角，表情奶凶奶凶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猫儿。

“可以。”渊祭灵点点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只要在我能力之内，要什么都能给你拿来。”

折苏顿时就笑眯了眼：“我想先欠着可不可以？”多好的一个承诺啊，她得好好留着以后利用。

渊祭灵默许地点点头。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跟着你？”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着这位大佬显然才是王道啊。

渊祭灵这下不点头了。

“你想跟着我，为什么？”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身边若是多出一个人来的话，说不定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虽然他一直是以灵体的方式在沉睡，但是对外面那些肮脏的事情还是多少有点了解。

这些女孩啊……说到底终究还是无辜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