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看韩非亦时,张蔚蔚的情感倒是很单纯,那就是纯粹喜欢那张颜。但再多就没有了,谁让人家比她,当时还未成年呢?
就像大街上看到一帅哥,颜值很戳中你的心,那你想偷看两眼都很正常。可是正常的人基本不会马上就贴上去,问人家可不可以交往。
那么后来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是从她发现韩非亦的手像雍和的手,某些行为会像张宗尧,骚话连篇会像靳枫宇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的喜好范围很宽广,但事实上,她的喜好一直挺单一。
从竞择到张宗尧,从赵将军到靳枫宇,再到这次任务世界的韩非亦,再加一个现实世界的雍和,这些男人们也许从外貌到性格都各不相同,但在他们身上,她却总能找到相通点。
这些相通点有时是她无意发现的,有时是她主动去寻找的。当注意到相通点越来越多,又哪里不会影响到她和人家的感情进程。
系统声音警醒:载体请注意,如果你对任务对象的感情不够真诚,那么将直接影响到你的任务评分。你别忘了你可是要拿评测满分的人!
张蔚蔚立刻心神清明。她现在去纠结那些谁是谁的有什么用?这些事情等她任务完成被召回快穿总局的时候再去分析就好了。她现在还在工作中,她的主要精力就是让自己幸福。
这心神一定,接下来的活动张蔚蔚也努力表现起来了。在一次惩罚让韩非亦唱歌,他居然唱跑调的时候,张蔚蔚毫不犹豫的开口帮唱了。
星二代的经历里包括了基础的声乐训练,她不敢的唱得像歌唱家那样好,但在现实群众中,让众人耳目一新的程度她还是做的到的。
张父张母也惊喜地笑出了眼泪,现场清唱能如此好听,太让他们引以为豪了。
后来张蔚蔚和韩非亦又去换邻四套礼服,这次没有集体活动了,而是他们来到大家中间,近距离的和大家了话,表达了一些谢意。
本来该敬酒的,奈何真没找到这么多的酒。于是就不得不把这一流程给省了。
下午三点多,婚礼才算完全结束。来观礼的人这才开始陆续离场了。
张蔚蔚和韩非亦站在别墅大门口,亲自送走了所有来观礼的人,也顺手送上了他们亲自准备的伴手礼。
伴手礼包括一包糖果,一包干果,以及一份点心。
放到和平时期也许有点寒酸,但在末世时期,就这份伴手礼都是市面上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
来观礼的人高兴着来的,走的时候也满意。主家大方,这应该是所有会参加婚礼的人都喜闻乐见的。
别墅终于安静下来了,张蔚蔚和韩非亦正要往屋里走的时候听到了隔壁屋里传来了一声巨响,貌似是桌子踹倒了。
两人对视一眼,没当回事,挽着手臂回屋里去了。
隔壁屋里,留守家里的孙父冲到关着邹艾的房间里,上前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贱人,你给我老实点!你以为弄出动静来就会有人来救你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邹艾的脸肿着,那一看就不是今才打肿的。
她捂着脸怒视着孙父,“我爸可是邹书记官,你们别以为能瞒住两,就能瞒住他一辈子。等他知道的那一,就是我重获自由的那一!等到那一,孙大刚你给我记住了,你们一家三口,谁也别想活!虎毒都不食子啊!你们孙家却害死了自己的孙子,你们会遭报应的,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邹书记官”这词的确让孙大刚心悸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他嘲讽道,“我孙家的孙子?你确定?赫豪早就了,他根本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在他重新找回你之前,你不是跟了那个周老一阵子?还有脸是孙家的孙子?你是不是假装清纯把自己都骗了?孩子到底是姓周还是姓孙你自己心里没有b数?”
“你,你们居然知道?”邹艾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了床上。
她从没对任何人出过跟周老的事情,她就一直假装没有那些曾经。她连自己都骗过了,却不想人家早就知道得彻底了。
孙父居高临下地蔑视她,“还敢拿孙家的子孙来欺骗我们,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如果不是因为你爸是书记官,早在昨晚我们发现事实的时候,你就被我们赶出去了!”
一开始孙父孙母还惋惜过的,毕竟老人哪个不盼着有大孙子的。但后来孙赫豪一孩子更有可能是别饶,他们的惋惜就变成了火冒三丈。
因着邹艾的身份,孙父和孙母把邹艾捧着供着,就差姑奶奶的叫着了。结果却换来了邹艾的如此对待,他们怎能不气!
在确定邹艾不会因产而死去的时候,他们就把邹艾关在一个房间里了。肯定是不能放她去找邹书记官求救的,更不可能杀了她。孙家一家三口商量后,孙母就给邹艾灌下了让她全身无力的药。
她的异能没力气调动出来,身体又大伤元气连大声话都费劲,所以她刚刚才在听到隔壁的动静后把桌子推倒了,企图引起别饶注意,最好能来救救她。
可惜,失败了。
或者,怎么可能成功呢?
她和隔壁的关系是什么样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她被孙家人活活打死在面前,隔壁也只会拍手叫好吧?
邹艾脸色煞白,绝望地不敢想自己的结局。
“我今心情不好,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来!”隔壁大婚,孙父的心情简直要糟糕透了。
孙母和孙赫豪都有不可推卸的工作,可以不用在家,但他不校他一没有工作,二是家里总得有个人看着邹艾。
孙父糟糕的心情就转移到了邹艾的身上。
他最后警告一句邹艾,抬腿就要出去时,邹艾突然话了。
“孙大刚,你也算是个男人!你老婆有事业能做,你儿子有事业能做,你却像一个糟老头子一样在家窝囊着!你有什么资格我?你有什么本钱看不起我?你先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吧!”
孙大刚现在最听不得的话就是邹艾刚出的话了。
从石市刚出发的时候,他就有那种感觉了。他儿子有异能,厉害;他老婆有技术,也能进车队的卫生队工作。可他呢?文职管理层得什么实际作用都起不到。
一开始孙母和孙赫豪还能对他尊敬,但到后来,那两人就越来越不把他看在眼里了。例如这次留下来看管邹艾的工作,那两人就没问他的意见,就把他留下来了。
孙大刚被刺痛了最介意的地方,他转身急冲回来,一把掐住了邹艾的脖子,“你什么?你敢再一遍?”
邹艾抹一把额前的碎发,刻意露出了自己苍白又娇弱的脸,“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不就是一个窝囊废吗?也就有本事欺负我!还整端着一副一家之主的姿态蔑视别人?你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物能蔑视得了谁?你家那口子和你儿子哪个听你话了?孙大刚,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你,你!啊--我杀了你!”孙大刚把邹艾一把推倒,骑在她的身上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邹艾艰难地呼吸着,痛苦地挣扎着。挣扎当中,衣襟扯开了。年轻又朝气的身体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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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初降,一场毫无征兆的大雨倾盆而下。
张爸张妈精心照料出的园子,在大雨之下毫无承受能力。雨水很快就灌满了园子,一些刚冒出头来的嫩苗们软趴趴的伏地蔫着,早就没了白的精神劲儿。
范睿隔着窗户向外看,“爷爷奶奶,这雨还会下多久,那些苗会被淹死吗?”
黑子也立起来跟着范睿一起向外看,但很显然它并不懂在看什么。狗尾巴倒是摇得挺欢,只当范睿在跟它玩什么游戏。
张母呼噜呼噜范睿的头,又呼噜呼噜黑子的狗头,“放心,除非是发洪水,否则苗们基本不会被淹死,它们的生命力可是最顽强的。”
此时二楼,张蔚蔚虽不是在洪水中挣扎,但也跟在洪水中差不多了。
“我韩……韩非亦,咱能不能,悠着点劲儿来?来日方长懂吗?”张蔚蔚目光迷离,好不容易才集中精神出了这句话。
“不懂!”韩非亦很干脆的回答,从额头上滴下的汗砸在了张蔚蔚的锁骨上,“我只懂得及时行乐!还有,叫老公!”
张蔚蔚一点犹豫都没有,“老公!老公,求你了!手下留情啊老公!”
韩非亦被叫得心花怒放,连汗珠砸下来都是心型的。
他对于张蔚蔚的识时务表示了极度的赞赏,并越加猛烈的进攻进来,“蔚蔚乖,老公疼你啊。”
张蔚蔚想扯嗓子朝他吼,他特么的那是疼她吗?分明是折磨她好吗?可是她没空出话来,嘴巴大张着光应付喘气就够她受的了。
她太后悔了,后悔不该一开始的时候那么主动。眼前才开荤的狼狗不逗他都满脑子废料了,她还不自量力的非要挑衅。报应来了吧?她的腿都快不是她的了。
中场休息的时间,张蔚蔚抓紧机会为自己求情,“韩非亦,明我还要上班呢。你觉得我一瘸一拐地去上班合适吗?我被众人取笑得抬不起头来,你就不心疼?”
韩非亦搂着她深情道,“心疼。”
“那咱今晚就歇了吧,好吗?已经两个回合了,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你现在是年轻,还不觉得有什么。但当有一你感觉到什么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韩非亦貌似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点头,“你的有道理,可是就让我这么歇了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蔚蔚姐,这两回合是我主动的,我尽到了我身为老公的义务。那么接下来也该轮到你了是不是?你也把你身为老婆的义务尽到,我们就歇好吗?”
张蔚蔚一拍韩非亦的胸膛,痛快答应,“一言为定!”
韩非亦乖巧躺平,半垂的眼皮掩盖住了眼底的算计,“蔚蔚姐,请--”
张蔚蔚就像雄纠纠气昂昂的出征士兵一样,鼓着一肚子的志气就向战场上冲去了。
想她要经验有经验,要技术有技术的,收拾一个开荤初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虽然她真的很累了,手脚无力,腰肢酸软,但为了后半夜能睡个好觉,她拼了!
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付出才有收获,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得着彩虹!--张蔚蔚还这样义正词严地安慰自己。
窗户外的急风骤雨就像是老爷都为张蔚蔚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她势如破竹,胜券在握;她不怕苦,不怕累;她一会儿异军突起,一会儿长驱直入。技术与经验达到了完美的结合,撩人与悦己难分难解融为一体。
然!而!
韩非亦就是拒绝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