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到扭曲之力的影响，每一名深渊魔女的身上都会有因为侵蚀引起的变化，如果你也是一名深渊魔女，为什么会没有变化？”

“我是当然不是深渊魔女，我是男的！”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眼前这个名叫多洛丽丝的魔女已经颠覆了他对于深渊魔女的认识。

“我知道你是男的！但那不是重点，莫非……”多洛丽丝的脸上忽然充满了忧虑，“你发生变化的位置在一般人看不到的地方？”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鹏用手一指赵惊鸿，“她身上不是也没有发生你说的那种变化吗？”

“哎？也是啊……”多洛丽丝怔怔的看向赵惊鸿，好像大脑终止运行了一样。

“你们是怎么成为深渊魔女的，深渊化的前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赵惊鸿问道，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和其她那些深渊魔女有什么不同。

“深渊化？”多洛丽丝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从失控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完成深渊化了，失控状态所发生的事情全都不知道，连同更早一些的记忆也忘记了很多……”

“你们都是这样吗？”赵惊鸿问道。她记得自己还在处于失控边缘的时候，就意外地碰到了深渊女王阿德瑞娜，并在对方的帮助下终止了失控，完成了初步的伪深渊化。

“那么你身上的这些变化，也是在失控状态中产生的？”

“对啊，我恢复意识后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赵惊鸿点点头，这就说的通了。和多洛丽丝相比，自己并没有经历过失控状态的那个阶段。

“你们都是这样吗？我是说，这里所有的深渊魔女都失控过？”她接着问道。

“当然啊……不对，深渊女王可能没有经过失控阶段，她还能够完整的记起二次觉醒之前的事情，但是我们都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此时，众人早就已经进入了黑色天幕之后，正在向扭曲地带的深层前进，周围变得异常安静，显然这个国度中的一切存在都知道应该如何对一位深渊魔女保持敬意。

“那你们过去的事情，就这么忘了？”沉寂了一会儿后，赵惊鸿忽然问道。

“忘了呗！没人想要记起来，毕竟在失控状态下发生的事情往往并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你知道吗？二次觉醒的触发条件之一，就是杀死自己的主人，而一个魔女在失控后最有可能做的，就是杀死自己身边的人……”

多洛丽丝不再说话，气氛一时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