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从死牢里被捞出来,现在不是狂喜,反而这笑容有些嘲讽,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寒客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他步入水里面。
脑海中开始仔细的想着,到底是什么情况。
皇帝想要掣肘顾枭,故而一定不会把顾家怎么样,那自己这个作为最小的威胁。
早就应该上路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不合理,真的不合理,而且是完全不合理。
“洗好了您叫我一声就成。”
御书房
皇帝坐在龙椅上批阅着奏章,他感觉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很反感朝政上的事情。
夺权了那几个人,又提拔上来了几个,可是这么重大的权势交给他们。
他们会不会办砸,会不会在这里贪恋自己给他们的权势渐渐的利欲熏心。
他不知道,结果不管是什么样子的,自己都根本不敢知道。
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复杂的东西,自己知道这玩意儿有多么的令人感到恐惧。
李安端上来了一杯参茶,递给了陛下。
皇帝接着一饮而尽,这才感觉自己心中的烦躁似乎解了些。
“朕从来都不觉得杀两个大臣是什么大的事情,现在他们一个个的上书,说此举不妥,呵,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