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看着地上跪着的顾枭，好心情的问：“为什么不能答应？你若说是身份的话，一国的嫡公主难道是配不上你？或者，你觉得我们归阳，从宫里出来的姑娘，教养不够优秀？又或者......”

他的眼神忽然冷厉下来，就像是寒冷冬天，灯光撒下来，连同许许多多携带着寒风的雪花一样凌厉落下。

连声线都是凉薄：“嗤......又或者，顾枭你是还记挂着御使大夫家的你那位指腹为亲的夫人？”

顾枭头低的更低，几乎卑微的要埋入尘埃里一样。

他虽然很不讨厌现在这样受人胁迫，可是，若是自己不来，说不定寒客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顾枭声线很低，刻意的压低了之后，浮现出来到大众耳朵里的声音便会是一种沉闷的感觉。

“御使大夫家已经被抄了，他没有女儿，只有一位儿子，儿子在流放途中，得了病，也死了。”

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过多的情感，若是不明白的人路过，也只会感叹一句太过分了。

一点都不近人情，冷漠的可怕。

顾枭又说：“顾枭的大哥还没有娶亲，所以顾枭也不愿意娶亲，归阳公主很好，是我配不上罢了。”

皇帝眉头轻蹙，发觉顾枭这个人，倔得很

自己给了他一门天大的好亲事，他可一点都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