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没有等到一秒钟时间。
靳白又回来了。
纪寒客在旁边看着这样子,放下了手中的吐司,双手撑着下巴,问:“你是在表演马戏么?”
靳白黑着脸就关上了门。
“你要是早告诉我屋子里的温度和屋子外的温度不一样,我还没有穿鞋,我会这么贸然出去么?”
他就站在换鞋的地方,一个人抱着光膀子瑟瑟发抖
的确,浑身上下就留了一条浴巾,在屋子里这么暖和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这在这边的时候,就能够感觉到不一样了。
一出去就冻得浑身发抖。
极寒卡朝他扬了扬下巴,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桌子上给你做了饭,吃完我给你去买衣服。”
靳白登时喜笑颜开,清隽的容颜上,那双眸子里藏着掩盖不住的喜悦,可又拼了命的想要掩盖住。
就像是......一百种闷骚的方法?
纪寒客又转过身,想起自己昨天还点了外卖,有一个蔬菜沙拉没有吃。
他跑去冰箱里拿出来放桌子上,摸了摸靳白的头,说:“大郎,该吃草了。”
“我是你的牛么?”靳白不满地皱起眉眉毛,他坐在桌子上,拿出吐司咬了一口,瞬间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