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雪惊讶地睁大眼:“她还活着……”
顾金秋:“脑死亡还算活着吗,用呼吸机和药物维持生命迹像,心肺器官都快衰竭了。”
书桌上放了个镜面笔筒,牧雪看到镜中的自己,觉得熟悉又很陌生:“我原来是什么样子?”
“除了保密科有资料,每个人都不容许私自留相片或影像。”
顾金秋轻轻闭上眼,伸出了右手,像在虚空中描摹着一个人的脸,最后只说:“很像。”
牧雪嘴角弯了弯,其实不想笑,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她已经不想再哭了。
牧雪:“你的手也是五年前伤的?”
“恩,”顾金秋睁开眼,他好像格外能看透她的心思,笑了笑,“关于前世的记忆也不是信马由缰随口编的。
想要让一件事看起来没那么假,其中多少有些真实的内容。”
所以受伤的根本不是晏闻清,而是顾金秋。
牧雪:“那孩子……”
她一直很恐惧晏闻清提到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