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书信，正是嫦娥仙子遗留。

搜集之后，出现这种神奇的景象。那么不出意外的话，面前的虚影就算不是嫦娥也和她有着直接关系。

“嫦娥前辈，你能告诉我月宫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南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天界会消失？为什么月宫毁变成这样？桂花树前辈有任务于我，他想知道你是否还活着？”

一连串的询问，他感觉自己需要喝水。

没办法，江南真的很好奇。

他原本并不在意天界的事情如何。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寻找十二生肖·符咒更加有用的事情。

转念一想，如果天界之中有十二符咒的话，自己有机会了解天界却不询问……那岂不是很扯淡？

嫦娥明显没有想到江南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稍稍沉浸一会儿，她的虚影轻缓一动。

他的问题很多，总结出来其实也就两个。

“勇士，你叫什么名字？”

“江南书生。”

“江南勇士，你回去后帮我告诉桂花树。感谢他那么长那么长时间的陪伴，我将来还会找它。”

嫦娥清冷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伤感。

“嫦娥前辈，你没死？”

江南愣了愣，尽管问题非常突兀，却还是开口道。

“我已经死了。”

嫦娥漂浮的身影落在地面上，回答道。

江南：……

“小凤凰，过来。”

他思索时，嫦娥把目光看向妮妮。

听到声音，妮妮扬起小脑袋看向江南。

“去吧。”

后者揉揉她的小脑袋。

“嗯……”

妮妮生涩回答，踩着小脚来到嫦娥身边。

“嫦娥……姐姐……”

妮妮小手下意识地想要揪住她的裤腿，小手伸出时，却穿透了一片白雾。

她稚声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果然是红莲凤凰，”

嫦娥凝聚出一双虚影之手，摸了摸妮妮粉色的小脑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