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觉得不能在拖下去了，厉少城不是个会被他那捏住的人，这一点是他切身体会到的。

“厉总，也不要这么说，众所周知姚薇薇和你之间略有情分，而……”

“夜桀，小心说话。”

厉少城身上的气息似乎变得危险了。

但是k只是皱起了眉头，看了眼自己手机上收到的另外一条简讯，做着最后的权衡。

简讯是费罗发来的。

“手术结束，人尚未清醒。”

很简洁的一句话，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却十分巨大。

费罗对宁千羽进行了脑部手术，以清除宁千羽的记忆。

本来费罗是打算采用比较保守的药物治疗，但宁千羽的身体机能早已脆弱的不堪一击，费罗实在算不准那些药物会对毫无生存意志的宁千羽带去怎样的伤害。

因此费罗冒险的对宁千羽大脑中的记忆专区进行微小的手术，手术成果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不过依照这些日子他对宁千羽的观察发现。

她在顾泽之手里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折磨，精神上竟然本就有些错乱，情绪的落差也十分大，时而焦躁的在屋子里乱转想要逃出去，时而一动不动的呆坐着，那双曾迷倒众生的双眼里毫无光芒。

若不是有专门的看护人员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看护，费罗觉得，他将来能交出去的，只有一副美人枯骨。

费罗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实验载体一样，尽心竭力给宁千羽做着康复治疗，效果还是有的，但收效甚微。

本来费罗不打算这么早就给宁千羽做记忆手术的，但有些事情总是不能按照预期的方向走。

当他收到k的讯息之后，就明白了。

宁千羽离开的时候，到了。

“厉总，这次航班上的乘客里除了姚薇薇之外，还有顾密。”

“顾密是顾盼盼的父亲，而顾盼盼是历夫人的密友，我相信，尊夫人若是看到自己的密友遭此大难，一定会十分心痛。”

k打算拿宁千羽来做一场交换，这一点欧阳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