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戈想过，总有一天，曲凰会发现他包养了小情人。

依照曲凰的性格，她肯定会选择离婚。

于戈会把婚后遗产分配好，绝不亏待曲凰，毕竟这么多年过来，两人虽然没孩子，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在。

他设想的是和平分手，毕竟都是上流人士，弄得太难看，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咱们换个地方。”于戈说着，就要站起来。

曲凰的高跟鞋尖踩着他的皮鞋，微微用力，脸疏忽间冷下来，“我在问你，多久了。”

于戈沉下脸：“你预备在这里跟我撕破脸。”

曲凰眉眼凌厉，一瞬间就回到了当初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曲家大小姐。

“你搞清楚，是你背着我找女人，别弄得自己好像很委屈，最后一遍，多久了。”

“我们在一起半年了。”

瞧着无脑的傻白甜，还挺有胆儿，或许是觉得自己情人的身份熬出头了，所以这一声，脆生生的，听着底气十足。

“叫你说话了吗？”

曲凰一个眼神看过去，女孩平白一个激灵，瘪着嘴求助于戈。

于戈根本不看她，他还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脸皮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