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开学时,医生下了诊断书,还有两天就能出院。
这些时间做锻炼,加上吃药,伊牧的腰基本上已经好全了。
他能够正常下地走路,并不需要楼锡爵扶着。
楼锡爵再不能找借口吃豆腐,可这段时间胃口已经被养起来了。
他表面跟没事人一样,其实早琢磨着,该怎么把伊牧这块红烧肉完完全全填进肚子里尝一遍。
这天外面下起大雨,不至于电闪雷鸣,可雨滴拍打在窗户上,还是挺让人心惊。
天空阴沉沉的,不见光亮。
这种天气,最适合待在屋子里,看点书或者电影。
热心的护士给的盘就剩一盘了,一个奇怪的光碟,上面什么显示都没有。
为了制造气氛,楼锡爵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上,灯关掉,只留下床头两盏微弱的台灯。
影碟机读完了前面空白部分,突然,一个戴着猫耳朵的清秀少年进入镜头。
伊牧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接下来的画面就证实了他的想法。
猫耳少年偷偷摸摸的遛进一个房间,他小心的在衣柜里翻着什么,半响,缓缓的从里面摸出个黑长粗的塑胶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