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给卡里放了五百万,够何母下半生过活。
楼锡爵的车停在巷子外,伊牧走出巷子,上了车。
他绑上安全带后,扭头看楼锡爵:“给我根烟。”
楼锡爵匪夷所思,伊牧最讨厌闻烟味,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心烦。”伊牧扒了扒头发。
他脑子里全是何母嚎啕大哭的样子,灵堂上何乐乐的遗照却是灿烂无比。
那是十八岁的何乐乐,最天真烂漫的年级,她的未来应该多姿多彩的,却停在了二十一岁。
楼锡爵抽了一根给伊牧,用火机给他点上。
这段时间他冷然旁观,看着伊牧为警察收集证据,心里越发没底。
“你爱过她吗?”
横竖都得来这一下,楼锡爵狠下心,把刀尖悬在自己心脏上。
伊牧没说话,他笨拙的抽着手里的烟,咳嗽了好几口,最后抽完,才哑着声音开口:“她像个小太阳,带给我很多快乐,我对她的感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刀尖移开了一点,楼锡爵试探着:“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