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瀚每天都悄悄跟伊牧说,他买通了实验室的谁谁谁,等时机成熟,就放伊牧走。
伊牧有了盼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伊牧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他以为是之前残存在身体里的病毒在作祟,所以想快一点逃出去,好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聂瀚总说,很快就能出去了,但迟迟没有动作,只哄着伊牧每天吃好喝好。
伊牧略感不对劲,终于有一天,他在喝完水后,昏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天真阳光的少年穿着白大褂,站在他的床边,笑出一口大白眼,毫无城府的叫他“哥哥,你醒啦”
那之后,便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比以前多了将近五倍的药剂打入伊牧的身体。
他整天昏昏迷迷的躺倒在床上,身体从骨头痛到了皮肉。
随便一个人走过,带起的风刮到裸露的皮肤上,都像刀割一样的疼。
而那个他深信不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出去的好“弟弟”,几乎每天守在他的床边,记录他身体的时时变化。
聂瀚就是个疯子,除了一些需要动用体力,挪动伊牧身体的事,他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实验体。
他把伊牧看得牢牢的,就连伊牧排泄的时候都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