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战场厮杀,身上中了两刀,随行军医让他把伤稍微养好了再回去,要不然回去路上颠簸,伤口容易裂开感染。
青尧惦念着伊牧,把军队交给部下,自己策马狂奔回京,就为见伊牧一面。
可伊牧还是那样,只看着他,不说话。
青尧牢牢的记得,伊牧跟他说过:你如果不听我解释,我以后一个字都不会跟你说。
他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自作孽,不可活。
青尧被人发现失血过多,晕倒在后花园,太医为他包扎伤口。
深夜,青尧转醒,身边无人,万籁俱寂。
他捂着受伤的腹部,下床,走到离得不远的龙床边。
伊牧没心没肺,睡的烂熟,屋子里加了炭火,烧的他脸上通红。
青尧将他的被子拉下来一点,伊牧的呼吸顺畅了,他呓语了句什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每天只有这时,青尧的心情才最好。
白天活蹦乱跳的伊牧根本就不理他,只有晚上睡着的伊牧才会乖乖的躺在床上。
青尧就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伊牧。
他看着看着,突然感觉房中有不正常的气流。
青尧从袖中掏出银镖,射向厚重的帷幕后,眼神犀利。
“谁?滚出来!”
一个中年男人从柱子背后走来,他穿着一身白色斗篷,衣服上布满了奇怪的金纹,胸前挂着银链,还有一个造型别致的图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