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抬起下巴,做出明明很受伤,但硬是不服输的高傲。
“难道不是吗?”
北门麟盯着他看了半响,将他扑倒在软塌上。
“边关放行的守城全部押送至京,严刑拷打,已经逼问出了幕后主使是谁,皇上难道不想知道是谁?”
伊牧伸脚踹了他一下:“你下去。还能是谁,不就是信阳候?”你的亲生父亲。
北门麟跟所有人一样,以为伊牧只是一个沉溺后宫的昏庸皇帝。
现在看来,他并不是一个糊涂虫。
至少这朝野上下,直到现在,都没人会怀疑,对宿风赤胆忠心,鞠躬尽瘁的信阳候,会是叛国贼。
“皇上准备怎么处置他?”
伊牧还没想好,北门麟虽然恨极了信阳候,但他们两个毕竟是父子至亲。
叛国是大罪,伊牧处死信阳候也不为过,但他还要考虑到北门麟的心情。
北门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面露凶狠,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