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三个月,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曾光昭制造遐想。
有时候被子无缘无故的湿了,跟曾光昭挤一张床。
伊牧睡觉姿势特别不规矩,动来动去,到后半夜,手脚并用,抱着曾光昭,像无尾熊似的。
山里的蚊虫多,个头大,咬人疼。
伊牧特别招蚊子,喷花露水根本没用,刚进入夏天,胳膊脖子上全部都被咬的包。
最离谱的是,他屁股上面不知道怎么被咬的,自己够不着,让曾光昭给他上药。
这事要换做以前,曾光昭绝对不可能答应。
可相处的时间久了,他知道伊牧这人嘴硬心软,当初救下他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伊牧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脾气不太好。
曾光昭以这个作为理由,每次伊牧有什么事来麻烦他,都尽量帮忙。
这一来二去的,帮出问题来了。
曾光昭的手伸出去,本意是要挪开伊牧的脚丫子。
但是手一触碰上那只雪白的脚,不知道怎么回事,便使不上力气。
伊牧等了三秒钟,没见曾光昭有动静,嘴角的笑意更盛。
“团长大人,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