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小姐从影院走了出来。
她回国不久,不认识曾光昭和顾兰君,只觉得伊牧撇下自己先一步出来,很没有绅士风度。
走到伊牧面前,她跺跺脚,娇声道:“伊牧!你怎么不等我嘛!”
伊牧转脸看她,笑着解释:“这不是遇上熟人了。”
他给两边介绍。
刘小姐这人比较口无遮拦,说好听点叫直言快语,不好听的,就叫嘴贱。
“顾小姐。”
刘小姐盯着顾小姐被晒得五黑的脸,嘲讽的笑笑。
“早闻顾小姐大名,不是我说,现今社会虽然开放许多,但咱们女人家,还是得矜持点,整天往男人堆里扎,可真是不像话。”
女人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生物。
刘小姐自诩留过洋,知书达理,那些肚子里没有墨水的女人跟她没法比。
可是一看见伊牧盯着顾兰君看,就忍不住心里冒酸水。
顾兰君却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可怜,当即就回讽了过去。
“我怎么样轮到你这个八婆操心?唧唧歪歪,跟多嘴的八哥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