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下次别搞那么大仗势,让家里人也跟着丢脸,谁愿意管着你们呢。”
关起门来全部都是腌臜不堪,打开门又是模范夫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管得着。
伊牧停在老宅外面的车里。
伊泰翻开伊牧的袖子,刚才看他面不改色跟老大呛声,以为伤口没事。
结果把袖子翻上去,伤口已经肿起来了,还有一点红。
“麻痹。”伊泰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伊牧照着他的头敲了下,“小孩子不要讲脏话。”
伊泰不想伊牧受伤,尤其是为他受伤。
“我们去医院。”伊泰发动车。
这点小伤口,去医院太大费周章,用点医用酒精消毒就行了。
“不去,累了,回家。”
伊牧态度坚决,伊泰拗不过他,只好开车送伊牧回家。
房子是伊牧回国后置办的,一套冷冷清清的二百平公寓,很大,精装,但是没有烟火气。
伊泰是第一次来这里,进门后到处打量了会。
房子就跟伊牧的人一样,精致冰冷,不近人情。
伊牧倒了杯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