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没两分钟,伊牧的衣服便被扒光了。
他被谢拓昱摁在房间门板上,急躁的男人停着那根棍子,就想这么插进去。
伊牧后面被顶的发疼,他转身捶谢拓昱一拳,骂了句脏话。
“你特么以为那里是什么地方,弄疼我了!”
谢拓昱短时间内经历了心情的起起伏伏,一下子消沉,一下子高兴,过山车似的。
他学着伊牧骂了句脏话,不过是笑着的。
把人扛在肩头,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整个人扑过去。
“老子在你身上栽了,你说吧,怎么办?”
伊牧把脸埋在他胸膛上,爽到极致,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哼叫,他声音颤抖:“你快点!”
“叫老公。”
谢拓昱使劲磨着那个点。
伊牧不叫,牙齿重重咬着谢拓昱脖子上那个痕迹上。
两人第一次,伊牧就对那个牙印情有独钟。
老太太对谢拓昱说,他身上这个牙印不是好东西,让他以后有钱了,想办法把它给除掉。
谢拓昱后来发达了,时间也宽裕,却从没想过要把印记给除掉。
他总觉得,这个在他出生后就跟着他的牙印,是一种标记。
说不定是前世的人在他身上留下,这辈子准备靠这个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