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拓昱用一种对我们大家都好的方式,看似圆满的解决了这件事,其实半威胁着伊牧妥协。
果然,从一无所有,到亿万身家,谢拓昱怎么可能像外表那么无害。
伊牧笑了,笑意不及眼底,看起来有点像刀刃初初开锋,尖锐无比。
“谁跟你说,我要假装身份。我这身行头,难道不足以说明我的目的?”
威胁谁呢,以为他是什么好吓唬的小孩吗?
谢拓昱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着了,深吸一口。
他嘴角又扬起了弧度,这次跟前面的都不一样,有点嘲弄的意思。
“我的团队在这块地上浪费了两年时间,期间用尽了方法,都没能让这群顽固的果农同意挪地方。
您确定,您能靠着一张嘴感化这群人?”
他语气中的嘲讽简直要突突到伊牧的脸上了。
伊牧心头火起,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
谢拓昱估计是觉得他像个草包,对他少了敷衍的耐心,直接把不满甩他脸上。
伊牧伸手拿了桌上的烟,他记得自己从前不抽烟的,并且受不了烟那个强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