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皇甫看看金敬一,还是问了出来:“你说你是柳一鸣的未婚妻有何为凭?据本捕头的查询,那人不应该会是你。”
锦儿直直的看着他:“那皇甫捕头认为会是谁?”上一次她没有直接问皇甫,便是不想显得咄咄逼人。
皇甫看一眼锦儿:“金夫人是一家之主母,是谁的话金夫人如果细细的想一想总能想到的。按我来看,金夫人应该心中有数才是。”
“皇甫捕头还是直说吧,我真得一丁点也不清楚。如果皇甫捕头不说的话,我们还有事情只能请捕头下次到我们府上再说了。”锦儿答了一句,依然没有什么火药味儿。
金敬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皇甫捕头有话直接说不是更好,我们实在是有事没有那么多的功夫耗在这里。”他的不快很明显,半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他当然听得出皇甫话中对锦儿的咄咄逼人的意思来,因此他没有马上赶人已经很给皇甫面子,最主要的是给皇甫背后之人的面子。
皇甫对金敬一点点头:“卑职没有其它意思,不过是多问一句罢了,让府上这位姨娘说一说也妨不了什么吧——你倒底有何为凭?”
莲香抬头看着皇甫:“你有什么要问的话,也应该去问柳捕头。至于我的对与错都与皇甫捕头无关,就算要让我说个清楚明白也是柳捕头而不是你。”
老妇人叹口气摸了摸莲香的头:“你还是那个性子,半点的亏也不肯吃。找到你知道你现在过的很好我就放心了,我现在也挺好的,五个儿子虽然没有什么出息,但是能吃的饱穿的暖。”
金敬一看着皇甫:“你听清楚了?”老妇人是皇甫带来的,如今和莲香相认皇甫还能再纠缠什么;再说了,就如莲香所说,就算有什么事情还要交待的话也同皇甫豪没有半点关系。
“我只是关心柳捕头,想着给他一个惊喜,他那人根本不知道关心自己……”皇甫笑的有点没心没肺,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出金府众人对他的不喜来。
柳一鸣自门外踏进来:“不必了,你的好意我领受不起。”他的目光在莲香的身上扫过,轻轻的一叹后上前对金敬一施礼:“见过金大人。没有想到很久前的事情,今天居然会给大人带来麻烦。”
他说到这里再次抱拳:“我回来后的确是找过我未过门的妻子,但是一直没有什么音信;偶然间倒是看到过她,可是其为金府的女眷,我实在是不好盯着细瞧,再说相隔数年之久也没有一下认出来。”
“到确认是她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贵府的姨娘,我本来也无心成家,想着她在金府的日子极不错,也就不想打扰她。再说木已成舟,我实在不想提起给大人添堵。”
他说到这里直接瞪向皇甫:“你就不能做点正经事,翻这些陈年旧帐有什么意思?”他言罢自怀中拿出一张纸来:“这是当年的文书,原本我想把它交还给她的,现在我想直接交给大人更为合适。”
不等柳一鸣把文书交到金敬一手上,皇甫一把夺过去展开,然后动了动嘴就把文书交给了金敬一:“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柳一鸣讥讽的道:“金大人如此可以放心了,因为我们皇甫捕头在我们刑部可是一眼准,他说是真得必不会有假。皇甫你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