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冷笑几声:“借?哈,真是一个好字,我看你们沐家是想把我们金家都借空吧,最后把我们金家的家业都借走冠上一个沐字。”她当然不相信沐坚的所为和锦儿无关,在她的想法中倒很像是锦儿和她的家人在做戏,为的就是骗金敬一把钱财拿出去给他们。
锦)l咬咬牙:“我可以立下借银的文书。”“你写?你凭什么写,你是沐家的人当然可以写,如果你现今不是沐家的人,你立的文书要让谁拿银子去还?你还真是聪明,只是我没有老到糊涂,拿我金家的银子来还我金家的债,你还真想得出来。”太夫人气得七窍生烟。
锦儿闭上了嘴巴,知道再说下去也只会让太夫人更生恼;可是金敬一己经跪了也不能平息太夫人的怒火,这事儿要如何是好?太夫人却不放过锦儿:“如果不是我知道敬一在外借了许多的银子,此事还真得就被瞒了过去;我说给你银子、保你一生衣食无忧让人离开,你打死也不肯答应,原来―"“原来你要的是我们整个金家!沐锦儿,今夭要么你还上银子,要么你就给我滚出金家去!就算你是我们金家堂堂正正的儿媳妇,如此我也能休了你。”太夫人真得不能容忍锦儿了,原本日子就被她搅得一塌糊涂,如今沐锦儿还要算计金家的银钱,这就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姑息沐锦儿。
锦儿闻言抬头看向太夫人,迎着太夫人眼中的怒火,她明白太夫人的话并不是一时的气话。
缓缓的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衣裙·ral漫的道:“银子是借的确是要还;有借有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的脸上没有了任何神色,只余平静二字。
金敬一看锦儿的神色便知道不好,因为锦儿如今的性子他可是太清楚了,如今母亲占住了道理,锦儿说不定真得会一气之下离开。
他不能让锦儿离开。
“锦儿……”他急急的开口。
可是太夫人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你的错我还没有罚你呢,还是说你眼中没有了我这个母亲?金家交给你不是让你败坏的,更不是让你拿金家的一切去讨一个女人欢心。”“你给我滚去祖宗牌位前跪着,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倒底错在何处,一日想不清楚便不许离开。”她并不是真得要让儿子在祖宗牌位跪几日,只是不想儿子再陷的更深,只是想把儿子支开免得他再维护沐锦儿。
太夫人认为儿子现在心眼己经糊涂了,做为母亲她应该在此时站出来,为得就是救儿子,在沐锦儿的手中把鬼迷了心窍的儿子救出来。
原本她还不想伤到母子情份,所以看在儿子的份上容让锦儿三分,但是儿了为了沐锦儿用出去那么多的银子:这是她发现了,如果没有发现呢?天知道金家会有多少钱财被沐锦儿一家人骗走。
所以,此时就算儿子会恨她,她也不能容让一步;以后儿子知道了沐锦儿和沫家的真正的嘴脸,他便会明白过来的。
太夫人看一眼锦儿,心里也是很复杂的,这个儿媳妇的好她依然记得,但是眼前的沐锦儿已经变了,五年来的悲惨让其变得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
她本就有这样的担心,但是却没有想到沐锦儿会变得如此的可恶。
她早在沐锦儿回来的那一日,便不应该让其踏入金家的。
锦儿看着金敬一摇摇头:“我来处理。”顿了顿,她看向太夫人:“我不会离开金家的。”此话她是对太夫人说得也是对金敬一说得。
金敬一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他太清楚现在的锦儿的性子:“我……”“你闭嘴,不然我就去祠堂里跪下,向列祖列宗请罪,居然生养下你这样一个不屑的儿孙来,我真得愧对金家的祖宗,愧对你的父亲。”太夫人再次喝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