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谈夫人的谋算倒底在哪个点上?能让锦儿在意的,只有麻子在官府亲笔写下的笔录:可是弄琴的死和她是不是真的沐锦儿也没有关系后窗一动打开,柳一鸣便出现在屋里,把金敬一和锦儿都吓了一跳。
金敬一先把锦儿护到身后,盯着柳一鸣并没有开口:看柳一鸣的身手,就算他喊人也不可能阻止柳一鸣行凶的。
侄l不如不作声免得刺激到柳一鸣出手,再想法子脱身比较稳妥。
他用手指在锦儿掌心里写道:我说走你就跑。
以备万一,如果真得难逃一死的话,金敬一认为凭自己的力气总能挡一挡柳一鸣,给锦儿一线生机。
锦儿用手指轻轻的在金敬一的掌心里晃了晃。
金敬一心头大急,可是脸上不显眼睛不离柳一鸣左右,手指却急急的写下去,为得就是让锦儿逃走:他就是拼死也要给锦儿争取那一线的生机。
柳一鸣咳了几声:“有几话刚刚有所不便,所以特意独自前来,希望没有惊到金大人和夫人。”金敬一并没有放松,但是脸上却放松下来:“原来如此,柳捕头坐。”柳一鸣摇头:“不坐了,几句话而己;案子很棘手,对尊夫人很不利―我能拖得一日不可能拖得一世,再说案子呈到刑部的时候,也会被人看出破绽来。”“听我说,你们不要问。”他摆手阻止锦儿和金敬一开口:“麻子在官府有份笔录,上面写着尊夫人是假冒的,不论真与假那份笔录摆在那里。”“如果麻子死了,那笔录就算不是铁证也是证言,不会因为麻子死了他的证言就不能采用;所以如果尊夫人想除去心头大患,就绝不是要杀死麻子,最聪明的法子莫过于让其背上罪名。”“只要麻子是个罪人,那么他的话当然也就不可信了,尊夫人就可以高枕无忧。”柳一鸣苦笑一声:“金大人不必黑着脸,在下并不认为尊夫人是假的,一切就是据案情而论。”“再加上那个死者是金府的人,还是和尊夫人有些关碍的人,除去此人再嫁祸麻子可谓是一举两得的聪明之举―此局是有心人很是用尽手段为谋害尊夫人所设。
柳一鸣看着金敬一:“不知道金大人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是尊夫人有得罪过什么人吗?用这样的手段,看似曲折却可以让尊夫人再也难以翻身,还要赔上性命。”金敬一和锦儿的脸己经全黑了下来,他们真得没有想到此案居然有这样一重关碍;如果不是柳一鸣前来说明,他们还真得就有了大麻烦。
锦儿能说的只有一句:“真得不是我所为。”柳一鸣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金敬一拱手谢过柳一鸣:“多谢。
想来凭柳捕头可以查到真凶,还我内人一个清白。”柳一鸣苦笑:“此案是我在开元知府那里要来的,己经报备刑部,拖不了几日的?因为就此案而言,这两日我不让人来请尊夫人去衙门小住,就是枉法。”他说完对着柳一鸣拱拱手,再次翻窗而去。
锦)l看着那扇窗子:“他,为什么要来告诉我们这些?"金敬一摇摇头:“九歌打听了一番此人,他本就是天元城人氏,家底清白的很;因为为人为官都极为正直,在刑部有很多仇家的。”“他办案倒是一贯如此,不肯冤一个好人;可能他行事就是如此吧,不要想这些了―居然有人看不得你多活一日。”他狠狠的捶在桌子上:“我定要查出此人来。”锦儿低下头:“也许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系?唉,要不我们请柳捕头来商量一番,也许可以让他为我们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柳捕头就是查案的,办起此事要比金敬一和锦儿强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