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到秀儿的时候为什么要看看我?”锦儿不笑了,看着夏氏的眼中透出寒光来:“嗯,你是想做什么呢,还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夏氏头低下去:“奴蝉不敢。”她和所有谈秋音的陪嫁之人一样,认定眼前的沐锦儿不是真正的沐夫人,所以才会提起秀儿来时,下意识的瞧一眼锦儿。
“不敢?你是认为秀儿夫婿的话是对得,认为我不是真得沐夫人,所以才在提到秀儿看看我,想看我有什么反应;然后,你看一眼也是提醒屋子里的主子,能同时瞧瞧我。”锦]l的声音不高也不低:“你可真得不笨。”她说完一摆手:“出去吧。
回府之后去领十小板。”夏氏没有想到锦儿会因为她多看一眼而罚她:“你,你就是心虚,不然为什么奴蝉看你一眼就要被罚”她倒真得敢说。
锦儿却看也不看她了:“这才是你进来后真正要说的话吧,什么急信也不如你这一句重要是不是?"她说完也不再理会夏氏,也不说还要不要处置夏氏就起身要离开。
金敬一的脸色己经铁青,想不到谈秋音如此的不放心,居然还要安插人手跟着他们母子和锦儿上山:除了这个仆妇外还有没有其它人是谈秋音安插的?而且这个仆妇最后一句话更让他恼怒,就如锦儿所说她来到山上,差事怕只有这么一件:就是在他或是太夫人的面前说出那句锦儿心虚来吧?他并没有直接发落夏氏,只是让人看住夏氏便跟在锦儿的身后离开:他要赶回府去瞧瞧谈秋音又想玩什么把戏。
金敬一对谈秋音是有愧疚的,极重的愧疚的,因为他心中认定的妻唯有锦儿;如果是迫不得己的时候,他要对不起一个人的话那肯定会是谈秋音。
他很清楚因此他才对谈秋音狠不下心来,想着能找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再加上谈秋音腹中的孩子,他愧疚更深。
因为就算谈秋音有了孩子,也不能改变他心中所想。
他要的妻子他需要的妻子,他不舍的人他真真正正会扯动五脏六腑都痛的人只有锦儿。
当然,他对谈秋音也是有情,更认为谈秋音是个极好的女子,可是谈秋音却在一点一点的改变着他的看法。
虽然锦儿和夏氏都没有多说什么,如果此时他再不知道什么急信是出自谈秋音,那他就是在装傻。
太夫人也明白了过来,对谈秋音的下手很有些不赞同,因为手段实在太粗糙了,且还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也让她极为不快。
这是宅门里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