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明咳了两声低下头:“没有什么,没有什么。”
金顺一看看锦儿再看看柳一明,不相信的再以肘撞他一下:“倒底怎么了?一副见鬼的模样。”
“真得没有什么。”柳一明的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咳了一声道:“我们现在去书房吧。”他显然是有什么没有说出来,弄得金顺一又多看几眼锦儿。
“大哥,去书房吧?”金顺一开口的时候,眼睛还盯在锦儿的身上。
金敬一没有理会他,只是对锦儿道:“我送你回房吧,马上叫大夫来瞧瞧;今儿是不是太累了,燕窝吃过了没有?大夫说过要好好的、长时间的调养。”
锦儿摇摇头:“没有吃。昨儿也没有吃,那东西很金贵的,哪能天天吃。”她说着话气息也稳了下来,然后站立起来:“走吧,不能让人家捕头等得时间太长。”
她没有看过去也感觉到金顺一的目光。
金敬一还是不放心,但是锦儿却道:“柳捕头提起了五年前的事情,靠我们自己来查,倒不如向柳捕头请教一二。”
她说着话对柳一明敛衣为礼:“柳捕头,金沐氏有礼了。”
柳一明低下头:“不敢当夫人一礼,请夫人莫怪在下的鲁莽。”
金敬一便不再多说什么,和锦儿一起陪着金顺一、柳一明到书房落座。茶奉上后,他看向柳一明:“城外的命案我倒是听说过,但是不知道此事和我们金家有什么关系。”
柳一明闻言抬头先看了一眼锦儿,咳了两声后他道:“不是金大人所想的那样,”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继续道:“城外湖边找到的无名女尸身边有一方帕子。”
“在下仔细辩认过,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东西,问过当地的捕头才知道那帕子所用的并不是普通布料,除了镇南王府外便贵府才有——都是这宫里赐下来的宫缎。”
“在记录中,除了镇南王府每年都会得到宫中的赏赐外,只有几年前大人因为改良了军粮的存储得到了皇帝的赏赐之中有同样的宫缎。”
金敬一闻言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啊。当年的宫缎如今府中还有没有要问管家才知道,嗯,的确是给锦儿当年裁了一身衣裳。”
柳一明欠身:“在下看到后到王府去问过,那边比较复杂,要查并不容易,但是他们并没有人员失踪过。”
他说到这里又扫一眼锦儿:“府上这里在下也只得来问一问,当时在下也想如此珍贵的东西应该不会做成手帕的,不过听大人一说,也许夫人当年用边角料绣了手帕也未可知。”
锦儿的脸上有点白,但是她自沐府开始脸上便没有几分血色,听到这里她淡淡的道:“不曾用宫缎绣过帕子。”
她声音平平的带着一股子清冷,和她平日里说话有点不同。
“柳捕头,我在马车听你说起五年前的事情来,想洗耳恭听捕头的高见。”她答完就问出自己关心的事情来,但是她一直微垂着头没有看柳一明。
柳一明咳了两声:“夫人,得罪了。城中有一起命案,死的人为夫人从前的贴身丫头,名为秀儿。不知道夫人可知此事?”
“我们都知道。”金敬一代锦儿作答,同时把一盏燕窝在丫头手中接过递给锦儿:“你先吃一点吧,虽然有些失礼但是身子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