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里话外透着一份真切的亲热,和金敬一的亲热,对着锦儿扑头盖脸的丢了过去。
锦儿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看着谈秋音等她的下文。
金敬一也有点意外的看看谈秋音,感觉谈秋音今天晚上有点不同,还有关他什么事儿啊?说得好像锦儿和她有多么的要好一般,但是妻位不定的情况下,他最为清楚两个女子其实见面不打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都是不想难为他。
“我,怎么了?”他问了出来,看看锦儿又看看谈秋音,对谈秋音待锦儿好当然是乐见其成;只是一下子过于太好,让他生出一点不真实的感觉来。
谈秋音前两天可是大闹过的。
谈秋音闻言又瞪他一眼:“说老爷你粗心就是粗心。看,这是什么?”她一招手,舞笛更送上一个木托盘来,上面盖着一方锦帕。
舞笛把木托盘放好,伸手把锦帕拿起来,然后施礼退到谈秋音的身后,自头到尾没有说一个字。
木托盘上摆着的是一柄装饰用的、摆在房里辟邪的剑。
金敬一认识,锦儿也认识:就是她房里的被沐坚拿走的那把剑——今天在沐府当中被气得七窍生烟,最终她还真得忘了这柄剑。
这柄剑她想要再拿回来不过是置气,和金敬一给沐坚的银子不同,剑倒底算是她的东西;因此在生气后她才会忘掉。
现在,本应该在沐坚手中的东西,却出现在谈秋音的手上;锦儿忍不住抬头看向谈秋音,目光霎间冷硬如刀。
谈秋音回视着锦儿,眼中带着笑意,温和而没有半点的敌意,完全无视了锦儿眼中的质问。
一切都只能怪你沐锦儿有个不争气的家人,如果不是沐坚做错了事情,今天你岂会被我拿到把柄?
谈秋音没有生出半点的愧疚来,因为原本一个女子如何,其家人就在衡范围之中;沐锦儿要怪,也只能怪她的父母怎么就生养了那样一个弟弟而不是怪她。
金敬一把茶放下,脸上的神色正经起来,终于明白谈秋音为什么留下锦儿了:绝不是他一心盼望的那种。
此事当真是可大可小,且是那种很有可能会闹大的事情;而他当然不想事情闹大。
“哦。”他应得极为平淡,也听不出他的意思来;并不是他不想把话说得更为清楚些,而是现在他知道的事情太少,尤其是剑在谈秋音那里拿出来,听她的意思谈家的人还知道。
如果他冒然的说话,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因此,他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后,以目相询锦儿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