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敬一笑着点头:“我定会赶回来得。”说完他转身就走,脸上的神轻松不少;因为他怕锦儿不让他去谈家。
更怕锦儿因为他去谈家而伤心。
他离开院子又去辞了太夫人,听到太夫人问起试探的事情来他微笑:“锦儿怒了,但是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这点不会变得。。”
“她拿碗来砸来却怕伤到我,所以把碗砸到了桌子上;倒是后来用包子掷我却真得掷到我身上。”他笑着摇摇头:“母亲,是儿子多想了,她就是锦儿。”
太夫人皱起眉头来:“是锦儿又如何,清白……”
“母亲。”金敬一皱起眉头来:“您还让不让去谈府吧?”
太夫人嗔他一眼:“好,不说了不说了,快去吧;好好赔个不是,你岳母有什么话你都好好听着,不要梗着脖子说话。”
好好叮嘱了一番才送金敬一离开,等到儿子走了她就回头看向身边的蝶舞:“几位姨娘和老姑奶奶都请了?”
蝶舞点点头:“莺歌亲自去安排的,太夫人放心不会出错的。”
此时已经离府的金敬一并不知道他的母亲还另有安排,就是因为陪要母亲整个晚上,和母亲说了好些话得到母亲的答允,他才放心让锦儿一人在家的。
不然,他还真得不太放心。
因为怕误了午时和锦儿回娘家,他一路急奔到谈府时还真得很早。
谈府的人连心迎上来,自有人接过马去,也有人接了金敬一的长随和小僮自去吃茶;而金敬一由管家陪着去见谈夫人和谈秋音。
金敬一心里是忐忑的,知道可能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因此他是硬着头皮进得屋,也做好准备被谈夫人打一顿。
但是谈夫人和谈秋音看到他都站了起来,虽然谈夫人脸色不快,但并没有开口就骂:“一路上奔得太急了吧,看这一身的尘土。”
谈秋音没有说话,只是看到金敬一就红了眼睛,走过来两步又偏过身子去叫丫头:“弄琴,还不给你们老爷收拾一下。”
金敬一看到她眼中含着的泪水,心头一紧脸上就显出愧疚来,可是当着岳母的面儿,他也不能过去温言安慰。
他倒也干脆,对着谈秋音就深施一礼:“昨天都是我的不是。”
谈秋音的泪水就滚了下来,看他一眼张了张嘴又合上,再次张嘴才道:“真真是上一辈子欠了你的。”
谈夫人咳了两声:“好了,坐吧。”她一挥手,厅上的丫头们就都退了出去;她看着金敬一的脸上也没有恼怒:“我就最疼这个女儿了,真真就是我们夫妻的心头肉。”
“不止是我,连你的岳父也是,简直就是心尖上的肉啊。实在是我们太娇养了,倒底还是害了她。”
她说着站起来,对着金敬一就是一礼:“子不孝父之过,秋音如此不懂事,实在是我们没有教好,我这个做岳母的给你赔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