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姝：……

得了，对牛弹琴！

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咆哮，“我没有骂你！！！”

老头听清了，点头，“没有骂我就好，小猪，快去拾些柴火，我们烤鱼吃。”

白九姝眼神幽怨，“我不叫小猪。”

臭老头！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猪？”老头蹙着眉，“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难道还分呆猪和蠢猪？”

白九姝眯眼，眼神危险，“老头，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让我滚一边去？你这娃娃……”

老头黑沉着脸，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看起来很是愤怒。

忽然好像一口气上不来，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不停抽搐，双眼翻白。

白九姝吓坏了，忙去按老头的人中，“喂喂喂，醒醒，醒醒，我没让你滚……”

老头抽得更加厉害了，眼一翻，晕了。

白九姝：……

忙替老头把脉，气息平稳，一切正常。

幽幽地盯着“昏死”过去的老头，心里火冒三丈，从来只有她捉作弄人，竟然让一个老头给耍了。

“臭老头！赶紧起来！再装屎，小爷一脚把你踹河里去！”

老头微微睁开了一只眼，偷瞧白九姝，然后又睁开了另外一只眼睛，坐起，撅着嘴，像个赌气的小孩儿。

“你这娃娃好狠的心，居然要把老头我踹到河里去，一点都不懂得尊重老人家。”

白九姝无语，“我跟你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尊重你？你还捉弄我了呢，我想弄死你。”

老头摇头叹气，“蛇蝎心肠，读书的时候，先生没教过你，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吗？”

白九姝轻哼，“我没上过学堂，没有先生。”

“可怜。”老头摇头，重新拿过鱼竿，继续垂钓，“小丫头，你不是凰城的人？”

白九姝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小丫头？”

她自认女扮男装还是挺成功的。

老头笑了笑，“老头我都快入土的人，安能分不清雌雄？”

白九姝点头，也对，盘膝坐在地上，“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凰城的人？凰城那么多人，你不可能什么人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