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的脑海里顿时自动生成了一个小女娃穿着蓬蓬裙欢脱的走在自己身边的画面,果然很好看很诱人。
“就生一个,给你做玩具。”简非离继续下一剂猛药,一点也不嘴软。
英子恍惚的功夫,有唇就落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濡湿两片,搅着她的世界顿时泛起了层层的涟漪,再也拨散不开。
一边深吻,一边打横一抱,英子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男人的怀里,晓是她平时再强势,这会子也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小女人了。
长长的发垂在脑后,如同泼墨一般写成了一幅绝美的画,身子被放落在大床上,她的发也重新铺展在了碎花床单上,大手欺上了小手,两只,也把她的身体写成了大字形。
那一晚,直到沉沉睡去,直到隔天早上醒来,英子都是恍恍惚惚的,甚至想不起来简非离是用什么手段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她就地正法的。
总之,糊里糊涂的一切就发生了。
碎花的床单上,她醒了,男人就在身边,依然还是身无寸缕,一只手自自然然的搭在她的腰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腹上的那种粗砺的粗糙感。
静静的看着,许久都移不开视线,或者,压根就没想移开吧,就想这样看着他。
男人太好看了也是罪,至少现在于她就是罪了,她何曾这样大清早盯着一个男人移不开视线呢。
可是心口,就是有什么压在那里,让她怎么也移不开。
“好看?”那双一直轻阖的眸不知不觉中悄然的打开了,男人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英子悚然一惊,她竟是连他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阿郎,师父可能要考验你了。”这话,其实昨晚她就应该说的,这也是她昨晚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却被简非离的‘色诱行动’给打乱了,但是到了这会子,不说也不行了,因为,很快易明远就会派人叫走简非离了。
到时候,他还是会知道。
早知晚知都是知道,那她还不如早些告诉简非离,也让简非离早做打算。
“说说看,是什么考验?”简非离淡淡笑,并没有当回事。
英子的脸色却有些不好,那模样就是在告诉简非离,这考验绝对不是普通的考验,而是,很难过关的那一种,“非离,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反正师傅也不反对你来沙州岛了,你若是想景栾了就来这里看他,或者景栾想你了,我就带景栾去t市看你,嗯,这样真的挺好的。”
一直落在英子唇上的手指忽而重重一碾,碾得她有些吃疼,还不等开口,就听见他道:“陌英子,你这是想反悔了?不想嫁了?”
“爹地晚安。”比起简非离,景栾小朋友却是无比欢脱的,在他的认知里,师公能这样对爹地,已经算是很有进步了。
简非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才缓步走进了卧室,英子还没回来,他拿了睡衣丢在床上就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洗睡了。
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没有好彻底。
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如正常人那般的正常走动正常做事了,但是,头上的伤处还不能碰水,还需要慢慢的将养。
洗了个热水澡,才一推开浴室的门,迎面正好是英子回来了。
一张小脸上写着疲惫憔悴,惹人心疼,简非离知道,一定是诺言还没有消息,所以,英子才是这个表情。
“饿了吧?”随意的擦着身上的水珠,他轻声问她。
英子扫了一眼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他瘦了。
至少比他们初初认识的时候,还有比他们在t市重新再见的时候瘦了好多,心底里泛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我不饿,你呢?”
“我晚上吃得很饱,倒是你一直没吃什么,不如,我去给你下一碗面?”易明远回来了沙州岛聚餐,虽然所有人针对的都是他,不过他却是很惬意的吃得很饱,倒是英子没吃什么,英子坐在他正对面的易明远的身边,他布不了菜给她,却看得清清楚楚,女人有心事,他知。
“不用了,我困了,想睡觉。”
“那好,去洗澡吧。”简非离随手把手巾丢进浴室就转向了卧室,也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腰上的浴巾的一角刚刚好的刮在了门把手上,“刷啦”,浴巾落地,也把他精壮的身形暴露无遗。
“啊……你干什么?”正要跟随他进去的英子一声惊呼,一张小脸刷的就红了。
简非离原本还有些不自在,他也没想这样露个彻底的,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可是当转头看到脸红的英子时,不由得笑开,“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还怕我强了你不成?”
英子的脸更红了,如同染了胭脂一样,“景栾在呢,你别胡说。”
“呵呵,景栾睡了,他看不见,再者,你孩子都生了,这会子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想当初,处处算计他爬上他的床的可是她呢。
“你……你流氓。”英子垂下小脸,小手推着正悄然靠近自己的男人,心跳开始加快再加快,快的让她有些受不了。
一股熟悉的女人的幽香入鼻间,简非离心神一荡,这些日子因着他的伤,两个人虽然是睡在同一间房间同一张床上,可是,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从来也没有越雷池一步,但是这会子,属于他的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真的开始反应了。
长臂轻轻一揽,英子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你放开我。”
“要景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我放开你?那时,你很喜欢主动。”有时候想想这个女人当初接近自己的目的,简非离就有些咬牙切齿,他堂堂简氏的执行总裁,每天经手的款项数以千万计,什么阵仗没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