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越朝她勾了勾手指,“上来给小爷我暖床,暖得好了明早就带你去见你妈,若是暖不好,那就作罢。”
有人就是有那样的能耐,明明他是躺着的而她是站着的,可是即便她的方位比他高,却还是压不下他的气场,“换个条件好不好?”
江君越挑了挑眸,“换个也行,不过也就一个了,你若不愿意就免谈。”
“你说。”蓝景伊咬牙,恨死他了,恨死他了。
“给我上药,不过,要轻轻轻轻的。”江君越说完一抬手臂举到她的面前,“受伤的地方都得给我上药。”
蓝景伊的目光这才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里,被她狠狠的留下一排牙印,才被水冲洗过,此时已经泛起了红肿,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她有些心疼了,想也不想的便道:“好,我答应。”
江君越眼睛眨了一眨,“真答应了?”
“嗯。”她做过的事她自然是要负责的,不过是上药罢了。
“行,那就这样了,桌子上有药,拿过来给我上了。”
果然,被江君越这一说,蓝景伊才看到一旁床头桌上的小药瓶,取了过来坐到床上便拾起了他的手臂放到大腿上,仔细的把药膏涂沫上去,然后,再拿创可贴贴上,从头到尾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疼了似的。
“好了,睡觉吧。”挪开了腿上的他的手臂,她人已起身,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便往客厅里去,才要走离,手就被捉住,“上床陪我睡。”
“你说了我给你上药你就准我明天一早见我妈的。”
“可你还没上完药呢,我身上还有伤呢。”
“啊?哪里?”
她惊叫的声音还没有消去,人已经被拽进了一个厚实的怀抱里,“在这里。”唇还未被彻底的封堵上的时候,她耳边萦绕着他低低的细语,随即,他吻上了她。
思维足有五秒钟的停滞,蓝景伊不会思考了,江君越身上不住散发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迷迷糊糊的居然任由他吻了又吻,甚至于丁香还与他的舌纠缠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良久,直到口腔里氧气的殆尽,江君越才缓缓的松开了她,声音却是冷了下来,“睡觉。”
“你……谁要你亲我?”蓝景伊晕晕的被他拢在怀里,气息依旧紊乱。
“不是亲,是上药。”
“上药?”蓝景伊再度懵了。
“我……”轻声的一个字才出口,“嘭”,电话便被抢下挂断,蓝景伊顺着那电话往上看过去,再歪头看看还被自己反锁的房门,她瞠目了,“江君越,你……你怎么进来的?”
江君越居高临下的睨着蓝景伊,深邃的黑眸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忽而,他唇角抿开了一抹弯弯的弧度,“嗯,走进来的。”
蓝景伊真的好奇了,“江君越,别告诉我你是崂山道士的徒弟?”她信了才怪。
“正有此意。”江君越说着便弯下身抱起了正不住撕咬着蓝景伊裤角的小乖,大手抚上小乖的毛发,柔声的道:“小东西发春了?”
“你才发`春了呢。”蓝景伊咬牙切齿的道。
“呃,你很期待我发`春吗?”俊脸朝着蓝景伊凑过去,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顿时充斥在蓝景伊的鼻间,一瞬间,她只觉心跳如擂,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呵,放心吧,我可没发`春,倒是小乖开始发`春了,小东西惦上了对门邻居家的那只藏獒,你说要不要把它抱过去配个种?”
“江君越,你无赖。”蓝景伊这才知道他口中所说的小东西指得是小乖而非自己。
“我说的是实情,你要是不信,咱两个现在就去敲对门的门,让你看看小乖是怎么赖着人家那只大藏獒的。”
蓝景伊无语了,她一点也不想再继续狗发`春这个话题了,“江君越,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都说了几次了,等我腻了的时候我自然就放过你了,下次再要问我什么,最好换个新鲜一点的话题。”
“我要打电话。”
“不许。”说完,江君越便拿起了手机,很快拨通一个号码,“嗯,先把小公寓这里的固定电话暂时停用了。”慢条斯理的吩咐完这才挂断电话,“蓝景伊,说实话,我还要谢谢你让我省了这固话费呢,行了,去洗个澡,然后陪小爷我睡觉。”
“滚。”她伸手一推他,“你休想。”很不习惯他突然间的变化,只觉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看着他都让她不自在。
“要是站在你面前的换成是简非离呢?是不是你就不会让他滚了?”(那啥,原谅某人醋意横生了吧)
蓝景伊无语,她确实是要借助于简非离让江君越放手的,所以,若是这会她说不会,那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行了,洗澡去吧,脏死了。”江君越说着,人便抱着小乖往卧室走去,大概是去拿换洗的睡衣了。
眼看着他进了卧室,蓝景伊立即站起冲到门前,那门,还是在内里反锁着的,一点也没有变,她开门,悄悄的转着门环,暗锁开了,外面,竟还挂着明锁,他果然防她如防贼。
可是,他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蓝景伊仔细的查看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角落落,正看着,便听见身后的男子道:“怎么了?真想知道我怎么进来的?”
“你肯告诉我?”所有的好奇心全都涌了上来,这一刻,蓝景伊特别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