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陇越勾了勾嘴角,我是她丈夫,你说我能不能管?
听到他的话,眼镜男瞪大了眼,又转看向凌半夏骂道:好啊,你都有丈夫了,还跟我摇尾巴!
不只是凌半夏觉得他真是又吵又碍眼还无脑,江陇越也一样!
他去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铃,随即冲出来一群保镖,等待江陇越的命令。
把他‘请’出去。
眼见着这么多身材魁梧的保镖,眼镜男顿时没了气势。
没等保镖们动手,他已经落荒而逃。
上官航看着凌半夏,笑了笑说道:半夏,保重哦!
这两口子的事,自己就不跟着掺和了。
他离开了后,江陇越白她一眼,也跟着要走。
不是哎,你听我解释嘛
凌半夏感觉到他是生气了,赶紧追上去。
一直到家里,江陇越都没理她,直接走进房间里,坐到床上。
像是在说,这件事你不给我解释清楚,不讨好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凌半夏也随即追上来,坐到他身边来:我可都跟你道了一路的歉了啊,我都说了,是我那个表哥不知道为什么给我弄了个相亲男来,我不是想把他赶走的吗?你看见的!
刚才他刚对自己抬起手来,江陇越就来将其阻止,肯定看见自己泼他一脸咖啡了。
江陇越朝着她一摊手:拿来。
什么?
证据。
凌半夏懵:这,这我去哪里找证据?
没证据?惯犯!
什么惯犯!我是初犯凌半夏一顿,随即改口,不对,我压根没犯!
是那个家伙主动来找的自己,她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啊!太冤了!
说来这个兰赫轩也真是,害死自己了!
没犯?证据!江陇越又摊开手,重复一遍。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凌半夏抱怨。
你不是说,是你那个表哥兰赫轩让那个人来的吗?
是啊。
那他不就是证人吗?
江陇越语气一改,提醒她道。
其实他就是想让她把兰赫轩找来,让自己亲自教训这个人一顿。
你不怕别人知道你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
听后,凌半夏也觉得眼前一亮,暗暗笑道。
这要是告诉了轩哥,岂不让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丈夫那么小气,那么不信任妻子。
江陇越阴测测地看向她,行,再见。
说罢,他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别凌半夏赶紧拉住他,我马上打,马上打。
没办法了,谁让这是自己惹他生气了!
所以,什么异议都不许有,连个玩笑也不可以开。
江陇越趁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偷偷地笑了一声。
然后,恢复阴沉,转回身去,绕过她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