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句去干嘛都不问自己?
问什么?
凌半夏嚼着饭菜问。
我要是去见一个女人的呢?我单独去见,可能还,还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江陇越把女人、单独、孤男寡女几个词眼加了重音,意在提醒她,可能有别的女人来抢老公了。
这也没错,据张西榆说这个委托人是一个女人,她邀请江陇越去她家里谈!
所以,他的确是去见一个女人的,而且还可能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哪有一个妻子这样了还没有一点反应的?
那我要是说不许去,你就不去了吗?
当然不会。江陇越想都不想就回答。
那不就好了。
凌半夏都腹诽,既然自己多问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会出门的事实,干嘛还要费口水。
自己还是多留点力气吃饭吧,实在是太饿了。
可,可你问一句和不问,感觉差很多啊!江陇越抱怨说。
就当作是关心自己,也该问多点吧?
她这毫无反应的冷淡模样,好像自己不是她丈夫,而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似的!
为什么?
凌半夏还是一脸懵。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不叽叽歪歪,不东问西问不好么?
自己坚决相信他,不好吗?
吃你的饭吧。
江陇越黑着脸走了。
从来都只听说过男人嫌自己的妻子疑神疑鬼太烦,总是希望她们什么都别管。
自己倒是很例外,他嫌妻子不会吃醋,对什么都一点没有疑心。
这感觉一点都不好!像是妻子一点不在乎自己。
张西榆等在直升机前,见他带着一身煞气地走来。
怎么了?满脸乌云的!她疑惑道。
没事,走!
江陇越气冲冲地道,直上台阶。
还在云里雾里的张西榆,也只能先登机。
吃完饭,凌半夏将盘子碗筷放回餐车上,推出去。
在楼道里遇见了一个保姆,她赶紧从凌半夏手上接过餐车来。
少夫人,这些我们来就好了。
那就麻烦了。凌半夏笑着道谢。
应该的。
走回房间里时,凌半夏却看见震惊一幕。
江晴希拿了自己的几张画稿,将其撕成碎片。
江晴希!
凌半夏跑去夺回她手里的几张还残留着的画稿。
你干什么?为什么撕我的画稿?
看着一地的碎片,她真觉得江晴希撕掉的是自己的心。
作者画家设计师这些创作者都知道,只有最初的作品才是最棒的,一旦被毁,无论接下来怎么创作,都不再是最初的效果了。
她花了半个上午,才画好的五张新画稿,现在已经成了碎片。
江晴希还洋洋得意:破坏你的东西还用理由吗?我讨厌你!就要撕你画的东西,怎么样?
看着她捧着满地碎片失望伤心的模样,江晴希真觉得解气。
最近几天哥哥都向着她,甚至这么宠爱她,这让江晴希嫉妒得每天晚上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