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双眼眸多了几分亮光。

躺在床上的林昭，一动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灵鲛开口，“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

灵鲛撇嘴，“那这样的男人，我可是没有见过。”

那一双眼睛，静距离看了才发现，其实更像是流动的深色海洋。

诡秘魅惑而又危险。

四目相对，这样几乎快要负距离，却是意外的和谐。

“你面前的就是。”

林昭看着灵鲛的双眸流动，没有之前那些人的情欲爆戾之色。

相反的是探究、好奇、惊艳、欣赏……

还有深情。

的确跟灵鲛见过的不同。

“那你也有可能不是个男人。”

身上之人眼眸闪过一丝狡黠，这话便回响在林昭的耳边。

……

这是在质疑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但是林昭还没有做什么反应，身上之人直接探手下去，林昭的身体瞬间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