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瑶的话，第一次让林昭不知道怎么反驳。

他想要反驳，可是……

他却觉得花无瑶的一字一句都是对的。

是啊，没有瞿南越，现在的林家恐怕真的连渣都不剩了。

他哪里还能跟现在一样，做着他的大少爷？

看着林昭受了委屈，难过的不肯让自己哭出来的样子，瞿南越的心底竟是意外的抽疼。

像是被什么揪着一样，生疼。

可他却又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疼。

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

比他吃药的时候还要难受。

比任何时候还要痛苦。

好像这种难受，也仅仅只是因为……林昭难受。

他甚至觉得，林昭难受，他竟然会比林昭更加难受。

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过瞿南越的脑海，这让瞿南越一怔。

眉头紧皱，瞿南越的脸上，竟是出现了一种叫做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