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北的脸上挂了彩，被林昭左手戴着的戒指刮伤了。

但是言北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只是看着面前的人，温柔的开口。

“阿昭……”

阿昭变了，气息变得更加冷冽了，头发也留长了。

现在他甚至看不到林昭的表情，一双眼睛都被藏在了刘海之下。

“你还回来做什么？”

就连声音都多了几分冷淡，但是言北还是听出来里面带着的微微颤抖。

言北并不想解释什么，三年前，他离开了林昭是事实。

“你还在这里，我……当然要回来。”

这话里面带着言北这三年来的无奈，与心疼。

好像这样还不够。

林昭的身体微怔，“不用了，我妈已经死了，心也跟着她一起死了。”

言北也不怕林昭会再打自己，抬脚往林昭面前走去，“对不起，三年前阿姨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