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张支票，已经不重要了。

这么多年的痛苦，不是盛志樊一句“我至始至终爱的人都是你”就能抵消的。

也不是随意的一张支票就能弥补的。

这么多年，林悦心里有多苦，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

放学的时候，是言北去找的林昭，但是看到林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言北的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阿昭，怎么了？”

听到言北的声音，林昭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放学了。

“没事，我们回去吧。”

言北看着林昭点了点头。

一路上，林昭推着自行车，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连一双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样子。

言北停了下来，“阿昭，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去做吧。”

林昭回过头看着言北，“没有什么事要做。”

言北一双眼睛都是担忧的样子，“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可不是这样。”

“我不知道你跟阿姨发生了什么，可是你们昨天晚上的话，我听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