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几乎是试探性的开口，却让墨卿好笑的偏头看着林昭。

“你这话不应该是偶像剧里面的套路句吗？”

林昭看着墨卿嘴角的笑意，几乎是和记忆之中的墨卿的样子，完全重叠。

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墨卿的影子。

如果不是墨卿，世间当真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虽然万年之久，但是就算是再相似，也应该会有不同吧。

林昭回过神，却是一笑，又转回头看着展柜中的九曲扣。

墨卿看着林昭这样认真流连的样子，仿佛那九曲扣本应该是他的东西一样，不禁疑惑的开口。

“先生好像很在意这个古物？”

一个称呼，却是让林昭一怔。

真的是墨卿。

林昭的眼睫微颤，却是没有转过身去看他。

他现在可以确定，墨卿就是墨卿。

林昭点了点头，“算是吧。”

墨卿疑惑的偏头看着林昭，“先生为何这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