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明天早上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林昭觉得好像想想都很有趣。

林昭轻声在金寒若的耳边说了一句晚安，便也跟着睡着了。

只是这次再没有人醒过来了。

第二天，金寒若是被一阵敲门声闹醒的。

只是刚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林昭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样子。

这个家伙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下来的？

金寒若还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急促的敲门声便打断了金寒若的思考。

金寒若随意的搭了一件外衣，才去开门。

不是别人，正是他私塾的学生，还是上次那个比其他孩子大几岁的石头。

“石头？你怎么过来？”

石头倒是认真的开口，“因为你一直没来私塾，大家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才过来看看的。”

林昭一副受伤的样子，“你还真想我离开？”

金寒若眼眸微暗，像是毫不在意的开口，“自然，你有你的路要走，我还有我的生活，不过是救了你一命，并不想牵扯什么。”

林昭下一秒眼光一亮，“可是，我想跟你牵扯些什么，我现在的心可是因为你在跳动着。”

金寒若一怔，撇了林昭一眼，却是抿着唇没有开口说话。

林昭却是从头到尾都勾着嘴角浅笑着，看上去倒是极为正经的模样。

“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这颗心大概早就凉透了，因为你给了它继续跳动的机会，顺便还把自己放进了这个位置。”

“寒若，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它虽然跳动着，却没有了任何情感吗？”

林昭的眼光闪动着，竟像是痛苦的模样。

这让金寒若的心又是一惊，可他却不敢再去看林昭的目光。

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在那个眼神中沉沦下去。

金寒若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失策了，好像有些东西在开始迸裂，而有些莫名的东西在不断生根发芽。

金寒若意识到这个想法，整个人都有些惊愕，却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立马扯过被子躺了下来，然后背对着林昭闭上了眼睛。

林昭对此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