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笑了一下，“王爷不记得，也是应该的。”

说完之后，苏晴轻咳一声，将自己原本就压低的男声，更加压低了几分，用的是以前用过的一个声音，“王爷虽然是人上人，可也理应想一想我们下面这些人的性命，若是可以的话，还请王爷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这句话，不管是语调还是声线，都极其熟悉。

除去这些，这句话哪怕苏晴不变换声音，段显迦也记得清楚。

在苏晴话落，段显迦就倒抽一口凉气，他看着苏晴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

“是你？”

是那个他第一次遇见觉得有趣，第二次又专门去见的人。

是那个他见过两面，却一直不知道对方容貌的人。

是那个跟着他从京城到云城，奉命监视自己的段作林的地字号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