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功法能够控制别人的威压,这个听都没听说过。”
“说起来她刚才站在殿外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她的威压,就是现在她身上也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晋仲元木然的看着自己的饕餮精气将最后一层金库的藏金吃掉后,又在库内转了一圈,然后卷着一只材质不明的男式墨镯飞了回来,懒洋洋的把墨镯丢到他手上后,沿着他的手钻回武脉,见状他正想扔下贼赃。
就忽然感觉腿臂饕餮武脉尽头处一痛,一股有什么从骨头里钻出来的痒痛正由腿臂延伸向前胸后背,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令他不由自主咬紧牙关,握紧玉手抵抗,却没注意到他的手因用力太过,竟把掌心挖出一个个血洞。
而当他掌心出血的瞬间,他手中的墨镯忽然光芒一闪,在吸收干净了他掌心的血后,精准的套在了他的手腕上,与此同时,正痛痒难耐的晋仲元忽然感觉眼前一亮,一个足有16立方的空间出现在他眼前,或者是脑中。
这空间里一边堆放着一个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木箱、玉盒子之类,另一边却放着几乎堆满了空间一半的亮晶晶样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东西,并且看到这东西后,一股比被这些黄金吸引更强烈的饥渴感淹没了他的意识,令他什么都无法想,只有一个念头,吃掉它、吃掉它……
下一刻这些亮晶晶非石非玉的东西就好似听到他的心声一般,全部从空间里飞出来,把他整个人都掩埋住了,然后一片比气雾浓郁了些,正在向白云雾气转化的气劲将这些亮晶晶包裹著了……
“可恶,晋氏的怪物狗鼻子还是这么尖。”就在这时,白武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远处,跌足懊悔的道:“谁这么傻竟然敢请晋氏的人上门做客?闲自己太有钱了吗?”
“呃……老师,现在过去似乎能抢救回一些武晶。”穆求舟看老师这么生气,试图安抚一番。
然而他不说还好,一说白武尊更气:“你也是个傻子,平时上课时你干什么去了,忘记我课上讲过的晋氏人练功的时候千万不能靠近,他们的特殊武脉才不会管你是不是人,只要踏入他们吸收的范围,就算是个大活人也跟其他东西一样,转眼即化。”
“……我这不是看您太心疼了吗?”闻言穆求舟嘀咕道。
咦!地面下怎么有石板?正当他心里闪过这个疑问时,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饕餮精气吃完土后,连石头也不肯放过,利索的把石板给吃掉了,令他在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向下坠落,惊慌中刚顺着阳光看到下面还有一层石板,不会摔死他时。
就不敢置信的看到他的饕餮精气再次冲出,连这层石板也吃掉了……如此连吃四层后,已经淡定的晋仲元只觉得后背微痛,已经跌落到实处,就着饕餮精气吞噬留下的孔洞一线阳光扫视周围,这才发觉他跌落的地方,但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竟然都金光闪闪。
竟然是金子?上面还印了钱字?被闪到眼睛的他随手抓起来一块后,竟吃惊的发现他手里、他周围全都是金子,一块块被铸成金砖,有着‘钱’字痕迹的金子怎么在这个地方?难道饕餮武脉把他引到了珞瑜候府的银库?
不行,自己要赶紧离开,要不然万一被误认为盗窃人家银库的贼就不妙了,没想到他刚站起来,准备运起这些天加急学会的粗略轻身功夫离开时,仿佛感觉到他的意愿与本能不符合。
饕餮武脉的精气竟然一个饿虎扑羊,化作面积极大、却薄薄一层的气劲向金砖们笼罩而去,几乎眨眼间就把那一片的金砖吃下一层。
啊啊啊!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想到第一次觉醒苏醒后家里空荡荡的情形,三观端正的纯良人眼前一黑,恨不得时光倒流,他从没来过这个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小偷的地步,晋仲元欲哭无泪的试图收回饕餮精气。
无奈进食本能下,饕餮精气根本不听话,甚至他想离开,用本体扯走不能离他太远的精气都不行,好似身体里有另一个存在主宰着四肢一般,令晋仲元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锭锭几乎堆到屋顶的金砖被饕餮精气一片片吃掉,留下一个空荡荡的石室后又继续向下方的石板吞噬……
钱冬还不知道自家宝库被某只贪吃的家伙给吞了,正集中精神,控制内力戒备着向紫色大殿内走去,开始她还不觉得如何,就跟平时一样,等到了大殿的门槛,忽然一股如置身粘稠浆糊中的感觉遍及全身,各处黏黏糊糊的,几乎不能动弹。
这就是武道威压?它是怎么形成的?有什么原理?见状已经被这世界刷新三观好几次的她理科脑再次复活,不急着进去,反倒站在门槛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令已经进殿入座,几乎个个来头、本事都不简单的人们侧目。
“看起来是个小姑娘,估计境界不足,又舍不得放弃吧!”
“老侯,你的眼光还是不行啊!若她是因为境界不足无法动弹的话,此刻早该汗如雨浆了。”
“确实,她的表现看不出丝毫抵抗不住威压。”
“那她为什么站在那里不进来?”
“会不会是内力不足,能抵抗威压,却没有行走的力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