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厚照道:“朕就是好奇,阿昭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就乖乖出宫了?也不闹,早上竟然还派人来给你磕头,这不对啊,你们不应该是水火不容吗?”
李昭冷笑:“干嘛水火不容?”
杨厚照翻白眼:“你说干嘛?因为朕呗,朕可是香饽饽,你们都想要,两个人一抢,所以就水火不容。”
李昭:“……”
他脸咋就那么大?
李昭道:“那可能要让万岁爷失望了,我们不仅没有水火不容,王聘婷还对我心服口服,不信现在您去问她,说您要把她留下来,看她留不留?”
这正是杨厚照不解的地方。
他说了那么多王聘婷都不走,李昭说她只跟王聘婷说了几句话,王聘婷就乖乖要出宫了?
这不是怪事?
杨厚照问道:“阿昭,昨晚问你你就不说,你到底跟王聘婷说了什么?”
李昭道:“昨晚人家就说了,我就告诉她,万岁爷不喜欢她,让她死了心就行了,然后她就死心了。”
李昭睁开眼,床帐中已经透亮,天亮了,该起床了。
可是低头一看,发现身子根本动不了,除了每天睡前的固定姿势之外,杨厚照现在抱着她,抱的密不透风。
李昭:“……”
她叫了声:“万岁爷,醒了吗?你看你,全身都是汗。”
杨厚照嘤咛一声,然后睁开眼,见李昭就在身旁,长舒一口气。
后脸窝在李昭肩膀上道:“昨晚朕做梦了,梦见你掉恭桶里出不来了。”
李昭:“……”
昨晚杨厚照找到她之后,就再也不肯放手,非说她丢了,怎么解释都不行,可是那时候是有点酒劲,难道还宿醉了。
李昭道:“万岁爷,该起床了,你看你一身汗,不热吗?”
杨厚照放开她,十分委屈道:“热。”
热还抱着?
二人先去温泉中冲洗了下身子,然后换好衣服出来,这时候,应该都清醒了,也知道饿了。
在宴息室内用早膳,吃到一半,高凤进来道:“万岁爷,魏夫人那边说要出宫去了,派了婢女来跟皇后娘娘辞行,要给皇后娘娘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