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殊这会儿只想赶紧回屋睡觉,没耐心和他磨叽:“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说是吧?”他阴阴的一笑,伸手探进她衣摆,朝着她的柔软滑去……
樊殊忙按住他的手:“我和裴泽只是在几天前的一个饭局上偶然遇见!”
“真的只是偶然遇见?”聿谨言满眼的狡黠冒着精光,显然是不相信。
可不相信也没办法啊,事实就是这样子的,她在几天的那个饭局上偶然遇见裴泽。
见樊殊又不说话了,聿谨言的手更加放肆起来,竟然直接往她下面移去……
樊殊真要崩溃,一边拼命躲着他的手一边叫道:“你都跟哪儿学的,怎么这么龌蹉!”
聿谨言阴测测的笑了一声:“还用得着学?男人么,还不都是这个样!所以,那天晚上裴泽来你这,你们都做了什么?”
樊殊总算是明白这小子到底在别扭个什么了!慌忙说:“那天晚上我和裴泽都醉得厉害,她在床上醉得死猪一样,他在我沙发上躺了一夜。仅此而已,醉酒的人走路都费劲,你以为我们还能做什么?”
“是么?”聿谨言挑眉,一副你最好别说谎,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的表情。
樊殊不知道如何让他相信她的话,只能一个劲的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他只是在我这的沙发上躺了一夜而已!”
聿谨言深知她的性格,真要是撒谎了,跟他说了这么多肯定会心虚,既然被他缠了这么久还能这么认真的点头,可见并没有撒谎。
确定她没有撒谎之后,聿谨言心里松快不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警告说:“以后不许再带别的男人来住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许!听到没有!不然我就打个笼子把你锁进去!藏在我家里头!我说到做到!”
樊殊想要息事宁人,大晚上的,懒得跟他斤斤计较,便答应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洗洗睡吧!”
聿谨言朝她洗手间里瞄了一眼,不屑到:“这么小一间,转个身都别扭,不洗了!”
这小子!樊殊真的是没辙了!
睡吧,睡吧,反正几天前裴泽也在这沙发上躺了一夜,只要她自己清清白白,旁的也没所谓了。
她进屋抱了床被子出来,这被子虽然是秋天盖的,可是他的风衣很是厚实,罩在被子上,应该冷不到哪里去。
帮他盖好了被子之后,樊殊便去到洗手间里洗漱了。
明天是星期天,两天周末的第二天,肯定不得清闲,她也得早点睡,不然明天怕是没精力。
樊殊在洗手间里快速冲了个澡,然后换上宽松柔软的睡衣,这就准备回卧室睡觉。
却没想到刚一拉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个人!不是聿谨言又是谁。
他的风衣和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这会儿身上穿着的是一件v领的羊绒毛衣,衬着内里的白衬衣,使他整个人显得特别的清隽和清贵。
身材更是拔高不少,两年前他就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现在的她,最多只到他的下巴。并且他肩膀胸膛也宽厚不少,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已经凸显出来,很有一股子雄性美在其中。
十八十九岁,正是男孩儿和男人的交界处,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青春正茂的血气方刚。
只是,好端端的,他堵着她的路做什么?
樊殊想将他往旁边推一推,可是不管她怎么推,他都岿然不动。
终于她有些恼了:“喂!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杵在这里做什么!”
聿谨言捉住她的手,回应道:“你都知道洗个澡再睡觉,难不成要我带着一身汗臭睡?”
樊殊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是,他身上一点都没有汗臭,真的,他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不像是男士香水味,也不像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骨子里的贵气与他对物资极其挑剔的骄气形成的味道,淡淡的,无声的彰显着他身份的不凡。
樊殊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忙收敛了跑偏的思绪,对他说:“好吧,洗手间让出来了,你用吧。”如果你用的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