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么幼稚地弄乱自己的头发来满足自己。
事实证明,这家伙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发疯,就是这么幼稚!
在白晓常瞪他的时候,他突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手摸了摸她的脸。
被他“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白晓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脸上也开始发烫。
从墨的角度看过去,那是又呆又傻,白净的小脸慢慢染上了玫瑰一样的颜色,上齿紧张地压住了下唇,开始无意识地碾。
心中一软,墨手慢慢伸了过去,摸了一把白晓常白嫩嫩的小脸。
在墨收回手之后,白晓常怔怔地,突然开始笑起来,像个傻子一样。
手摸到刚刚他摸过的地方,却摸到了一片湿滑。
“墨,这个混蛋!”
居然把泥抹到她的脸上!
不要脸!
……
“不要在这种危险的地方调情好吗?”要瞎了要瞎了。
……
寒风凌冽的雪地,一黑一白两人背靠背地站着,红色的长枪和绿色的剑成了这片雪地里最出众的颜色。
旁边一颗梧桐树上光秃秃的,只剩下一片枯萎的叶子还在寒风中坚强地抓着树干,倔强地不肯落下。
梧桐树的根已经变黑腐朽,证明它已经死去。
此时那腐朽的地方正躺着许许多多穿着一样的人,他们全都奄奄一息。
在那一黑一白两人周围,还围着许多穿着和他们一样的人,手中拿的带血的兵器,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眸中的目光让人由心底发寒。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换衣服了。”白晓常头微微歪了一下,对身后的人说。
她现在感同身受啊。
身上的白衣被血染成了红色,贴到身上特别难受,但是她却没有时间去换,危险一次又一次地来临,让她不得不随时随地高度警惕,怎么可能有时间去换衣服。
现在,他们被一波黑衣人围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