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突然变大的时候,她的衣服撑破了,手链虽然也跟着她一起长了个子,但是手链里的东西一点变化都么有,她的衣服都不够当个指套呢!
她现在还光着身子呢,能不能先找件衣服给她穿?
就在白晓常思索着该怎么表达自己要穿衣服的时候,衡出去了,出去之后还把帐篷的帘子捂得严严实实。
衡弄好帘子后,心虚地左右看了两下,然后才有些僵硬地走向放食物的地方。
“心里有鬼”的衡就是在路上又朋友给他打招呼,他都是恍恍惚惚的,只想快点找到白晓常的家人把她送走,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帐篷里有这么一个白嫩嫩的小姑娘,不然着小姑娘人生地不熟地在这里,很容易就被……
想到这里,衡神色一凛,加快了脚步。
当有心人将衡的异常告诉玔的我时候,玔正在吃水果,一听到这个消息,笑的差点噎住。
旁边的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将手边的水递给她,她喝了一口,又张狂地大笑起来。
衡终于是知道害怕了,她就不行这一次那块臭石头还不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玔以为衡是因为怕她所以才这么不正常却不知道他是因为帐篷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女人而异常。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让傻球这么听话?
外面传来些许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衡这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是看着白晓常的目光还是非常复杂。
“姑娘,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他没问白晓常是怎么到自己帐篷里的,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连裙子都没穿,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跟这个姑娘有牵连。
白晓常默默地在心里回了一句:我家在二十一世纪,他要真能送她回家,让她叫爷爷她都认!
心里虽然各种吐槽,但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以为短短一天时间学会一门外语这么容易吗?她虽然听得懂,但是开了挂呀!
事实上她想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这里的话这么难说,她还怕学会了之后舌头都该打结了。
所以,为了避免出丑,以及避免暴露自己不是原住民这件事。
所以白晓常干脆装哑巴,“啊啊”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
衡见到她这幅样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头,问:“说不出话?”
白晓常点头,脸上满是委屈:“啊啊。”